一个阳光妩媚的午后,一间氛围恬淡的咖啡厅,靠窗户的桌子两边,分别坐着一男一女,
男的约摸30岁左右,高大挺拔,脸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,预示着他知识分子的身份。
女的穿着随和,年龄与之相仿,此时正满脸挂笑,看着对面的男士,开口问道:“师兄,
看来你们公司伙食不错哦,把你养的白白净净的,想当初上大学那会儿,
用‘皮包骨头’形容你都不为过呢!”“安宁师妹也不错,不仅人越来越漂亮,
听说还做了刑侦队队长何键的高徒,不简单啊!”“别提那个老顽固了,一提就来气。对了,
这次我来是有事相求!”“哦?还有什么事能难住我们的校花?”“你呀,就知道取笑我。
好了,言归正传。放眼整个A市,IT行业中恐怕没有谁的技术能超过你吧?所以今天我来,
是想借你的技术一用。”“技术?”“没错!”看着一脸不解的表情,安宁继续说道,
“震惊本市且连续多次上头条的凶杀案,你应该有所耳闻吧!
”“你指的是杜氏集团董事长妻子被杀一案?”“没错,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,
加上老顽固——就是何键的推测来看,凶手应该是董事长杜天勤本人。”“老公杀老婆?
不能够吧?”“那古代还有那么多帝王家的父子相残呢!根据证据显示,
五年前杜天勤为其妻子郭氏买了高额人身意外保险。”“为财?董事长还缺钱?
”“人为财死嘛,再说不是有这样一种说法:越有钱的就缺钱,
而且现在种种迹象都指向杜天勤,但却没有一样有力的证据可以定他的罪,若将其抓捕,
他抵死不认,将很难收场啊!”“那,我能做些什么?”“你答应啦?!”安宁难以置信,
没想到答应的这么利索。笑了笑,没有回答,
安宁接着说:“当然是让你这信息工程学院的高材生人尽其用喽!”说完,
安宁示意靠近,附耳小声说着……两日后,A市刑侦大队监控室“监控查得怎么样了?
”一个精明干练、头顶微秃的老者——说老,其实并不老,年龄只有五十出头而已,
只是看上去有些沧桑。“何队,监控显示,嫌疑人杜某的妻子郭氏,
自12月25日下午5点进入其在A市新城区的别墅后,就再也没有出来。
”“12月25日?有什么特殊意义吗?”“当天是圣诞节。”“不对,凭我的直觉,
这一天一定还有其它意义。你接着说。”“根据监控显示,当天晚上22点50分,
嫌疑人杜某驾车离去,开车50分钟驶入剑桥路。”“50分钟,一般只用25分钟就够了,
那多出的25分钟嫌疑人杜某去了哪里?”“何队,您真是职业敏感啊,真不愧是做这行的。
”“少贫,说!”“去了位于新城区与剑桥路中间的开拓村。”“再把监控看一遍,
着重看他从别墅出来那段。”监控员小刘把杜天勤出别墅那段视频调了出来,
何键一帧一帧的看,看的十分仔细。视频中,
只见杜天勤有些吃力地拖着一个半人多高的纸箱,塞进了宝马车的后座上,开车驶离了别墅,
而在车子即将驶入东西方向的剑桥路的时候,一个急转弯,车子一颠,
位于后座的箱子似乎掉了下来。“停在这一帧,放大,对,就是这样!”“何队,
箱子似乎掉下来了。”“对,这说明里面的东西没了,所以在没有配重的情况下,
箱子才被轻易甩了出去。那么这箱子装的是……小孟,通知人马上到开拓村进行调查!
”“不用了!”随着这声嗓音甜美但斩钉截铁的话一出口,门口出现一男一女,定睛一看,
原来是安宁与,“我今天早上已经以你的名义派人到开拓村调查过了,并无异样,
但是我已经有了让嫌疑人杜某亲口招供的办法!”何键办公室“胡闹,
简直是胡闹!”何键气呼呼地拍桌子,“谁允许你这么做的?!”“兵贵神速!
像您这样慢吞吞的,什么时候能破案?破不了案,能对得起死者吗?”“你还教训起我了,
到底谁是师,谁是徒?”“那——当然是‘高高在上’的何大队长啦!”安宁俏皮一笑,
边说边比划。“行啦,行啦!每次都用这招。”何键最受不得这种娇滴滴地语气,
气儿也消了大半,“这位是……”“哦,这位是我请的神将,”说着,
安宁把自己的计划大概说了一下,谁知何键又吹胡子瞪眼了,
好不容易消的一半气儿又回来了,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:“不行,绝对不行,
破案讲究的是实事求是,它需要在案情的细节末节上推理出案件发生的过程,找出证据,
一举定罪。你这完全是歪门斜道,难登大雅!老何我这么多年断案,凭的就是实事求是,
经验老道,你这套不行,不靠谱!”“没试过,你怎么知道不行,老顽固,
你什么时候能不顽固?!”“就凭你没经验就不行,况且非法进入民宅,是犯法!
跟我学了这么多年,白学了?!”何键越说越来劲儿!
“我已经以你的名义向上级申请了搜查令以及特殊工作申请函。”安宁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