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找世子爷要的。”文心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好。这个二小姐以前在家里,
银子不趁手了就管夫人要银子。因着不多,夫人难免说她几句,但也是给了她。
怎地如今嫁了人,又找着地方要银子了?莫以宁躺到了床上嘱咐她:“虽说我嫁过来了,
可看不上咱们的人必是有的,莫要与她们置些闲气,也莫要小气,拿着银钱开路,
怎么方便怎么来,出手大方些!须知,银钱是挣回来的,省可省不出来。
你们陪过来的这些人,莫要为了银子受委屈!”她好歹是给世子办事的,
那个无忧说世子的银子多的很,那她用完了再去要就好了。想来世子这般清高孤傲,
自是不会跟她一个俗人计较的。这世上总有那等人,自视清高视钱财如粪土,
吃了多少苦才肯认清现实。这一世她莫以宁可不再是那种人了,她要做个一等一的俗人。
“二小姐说的是!我记着呢!”文心感动的很。二小姐从来不让这些服侍她的人受委屈,
没了银子就自己去找。莫以宁突的一下又爬起来,
郑重道:“这笔银子快花完了就提前知会我,嫁妆银子可是不准动的!
”上一世她就动了自己的嫁妆银子,这一世说什么都不可以!这是她的执念!文心不明白,
嫁妆银子才五千两,还没有这笔银子多呢。但不妨碍她牢牢记着二小姐的话:“是,
二小姐的嫁妆银子谁都不能动!”莫以宁这才倒在床上安心睡去。
可她觉得自己才刚刚合上眼,便被浅月摇醒了。“二小姐快些起来,今儿要拜见翁姑!
”浅月还在摇她。浅月心知只要她一松手,二小姐必定又睡下了。
今儿可是大日子万万不可迟了,那侯夫人怕是在等着拈她的错处呢!屋子里点的灯火通明,
四个丫鬟来来去去的这个唤那个请,必要将她闹醒。莫以宁痛苦的呻吟,这便是嫁人的坏处。
在别人家当媳妇,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。她为何不重生成一个公主,
那她便要招上几个驸马,让驸马看她脸色过日子。她想起了谢明曜,生的那般姿容,
若是招他做驸马也不知他肯不肯。她胡乱...